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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春秋初期郑庄公的坟墓

发布时间:  浏览: 次  作者:一叶

  仁义礼智信在历史长河中翻卷的巨浪。她强有力地兴波助澜。
  卷在其间,我们无助也无奈;我们又骄傲自豪。
  
  现实生活,给我一种时时冲击的热浪。我的激情也总是格格不入的被浪涛打翻。偶尔寄情山水,又被人为地阻隔:那一关一卡的门票,一介凡夫是难以活得洒脱与自在的。好在以高科技的网络,以其廉价的方式可以接纳我,犹如慷慨的慈善机构,悄悄地收留着我这个逃亡的难民。
  原以为网络虚拟世界辽阔幽远,却也是个俗世凡身的现实之地。而那分分秒秒的流逝,浪废了生命还得掏腰包埋单。
  索性蒙头大睡也好。
  睡眠有益健康,休息能调整心情。
  
  象动物般地冬眠(好像我不是动物似的),醒来就得忙活。勤劳是持家的美德。天性又散懒得要命的我决定过着游神野鬼般的生活。
  流浪逼迫着我的手脚失去精神的统帅。很自然地成为北漂的浪儿。身陷闹市的孤影,选择自然是随波逐流。习惯这车来车往,混迹在茫茫人海。被高楼大厦挤压,又被灯红酒绿吸引。不知天南地北,早已忘却离乡的归途。
  和尚也知撞钟与打坐,而青春的血于我是在何时停止了沸腾?
  
  以上类似的记忆难以言状。我也深知带着浮躁去跟踪历史的荒唐可笑。为了坦诚我的布公,走进春秋远古,我的神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我内疚的心将时时纠缠。对历史知之甚少,而又逃避于远古的洪荒的确无济于事;权当是一种灵魂的历险,借无助的方式去探寻现实真空的空白。也愿用这种敲打方式来证实此刻我还活着?
  
  大凡着手写,似乎要有一个名份。孔夫子教训:所谓名正则言顺。这些,我很抱歉。因为要写的故事,仅是自己觉得好玩;我放弃任何目的和动机。我也没有写作方面的天赋,自然不敢奢求作家的桂冠。是个路上死路下埋的命运,也不存在出书成名的欲望。
  接下来也知道,我正在挖掘春秋初期郑庄公的坟墓。作为盗墓贼我懂得郑氏坟墓并无太多的值钱东西。或许是我人生旅途第一站是在郑州这星点关系,多少也曾听到关于郑庄公本应成就初霸的梦终于破灭,也更有一种冲动,想亲自去磕叩,为他洒几滴杯中残酒,祭祀远古的幽灵。
  于是,我不得不再次伸出我的小脑袋向着你的镜头张望:现在你可以明白了吧?我没敢找名份就是还有更重要的——作为几千年文明发祥地的中原大地,我就是拥有任何名份也万不能班门弄斧。
  
  我的时间有大把大把的似乎没地方撒。可郑庄公给我的时间是有限的。他沉睡了二千多年。我再无聊也不能过于去打破他老人家熟睡的梦。
  更为罪过的是原对他的盖棺定论的一切,由于掘开的星点残瓦破砖,我也不愿轻易放过任何疑点。虽然明知我这点现代小知识无法深究其渊。又碍于语言的沟通不便。真不明白鲁迅先生他们当初为何那般绝情,挥刀斩断文言文与白话文的界线。我便是在白话文的溪流中嬉耍大的。由于性格的温顺,又特别的贪玩,于之乎者也都不及,何奈那爬满龟身的甲骨神灵?
  哀哉。哀大哉矣!
  于是敲打就更为卖力气。牛犟劲只能让郑庄公更恼怒是难免的。是既来之则安之鼓励着我前行。因为,一时半载我是出不去的,晋见郑庄公后不能撒腿就跑。因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肯定有个了不起的女人。这便让我有幸晋见了他的母亲武姜。随之,该出场的人物便纷纷的登场了。
  
  (一)
  新郑。方圆几公里的小镇。周边零散的小村落。
  是这个不显眼的小村镇,于公元前756年可就是国际化的繁华都市。几条纵横的街道,却也车滚马流。由竹篾纸糊的灯笼衬托着都市的繁华街景。三三两两的文人墨客进出酒店茶楼,编钟乐器传扬着宫庭的生机。
  店小二的行头,不知是历史的一致公认还是祖传秘方,至今也没有多大的改变。肩上搭的白巾和腰上围裙象征一直那样。客来就上茶客走就擦桌。时不时也顺着抹着汗水和鼻涕。店老板保养着奴隶主的福态与安祥。叼着汗烟杆仰靠在敞椅上。茶几则长而不高的闲在前方。上面摆着一盘水果,茶水正腾着热气。两个芳龄的少女一直不敢清闲,一个在揉肩背,一个在捏大腿,老板便是在这妙境中一边咳嗽一边死劲地吞烟。
  那时候象征最显贵的建筑就是砖瓦构造的庭院。只有贵族才能出没的酒楼酒家其建筑也随着社会而适应。与今天真正宏伟的国际大厦在高度与深度上无法比拟的。楼的概念在那时算是很引人瞩目的,其实上下也只有两层房屋罢。高层建筑实际用途都是用于军事设备,比如烽火台、辽望塔;再就是用于水利工程指挥和气象观测。
  这座酒楼据说是申侯的远房叔侄苦心经营的。郑国现行执政长官郑武公算是权重任远。他至今没有胁迫天子而命诸侯;但也不说明他没有深谋远虑。加上夫人枕边猛吹的劲风,无奈恻隐之心的萌动。
  即便没有国际长途,郑武公夫人在未征得郑武公加盖政府公章便潜派一名亲信至父王申侯,恳请父王在众亲属中急派党徒来郑。是怕肥水流向外人田。
  当朝有两位高级将领对申国派来的贾商很不放心,怕是引狼入室的冒失,便连夜赶进宫来。正好郑武公在勤政殿批阅周朝各诸侯呈上的奏折;也没有到后宫嫔妃的寝宫下塌。
  “国君,祭仲祭大夫和公子封公大夫求见。”宫庭孟总管在门外向郑武公报告。
  “有什么事明天朝拜天子时面呈。”郑武公威严地下令。孟总管乖乖退在一旁,向祭仲和公子封说声:“请回吧?”
  祭仲显然要退却,而公子封执意面君。并提高声音诚恳地面对:“国君,我是公子封。特来向您秉告的是关于我们郑国内务的急事,与大周朝庭无关,所以才来的。”
  “既然是我国内务的事,那请两位大夫进来吧?”郑武公准允了。
  
  君臣席地而坐,郑武公一边整理宗卷,一边笑着问:“两位爱卿深夜拜君,想必是咱郑国紧要政务?”
  “正是。国君。”祭仲先开口。“今天我在竹屋茶馆与茶友聚会,得知在城东兴邦大道繁华地要建一座新郑大酒楼。”
  “那是好事啊,这不对促进我国发展大有帮助不是吗?”郑武公显然很感兴趣。
  “问题是,这新郑大酒楼不是咱本国人出面经营。”祭仲接着说。
   郑武公虽然公务缠身,可夫人武姜的提议他是记得的;可万不敢确信这即将建设的新郑大酒楼就是申国人投资。他知道申国历来重视发展农业及手工业;而夫人建议的国舅公子们又没有一个懂商经商,别说经商,就是提到商人他们也一个个嗤之以鼻。那是经商之人并不是社会光彩的行业,多半是不得已而选择从商的。故政府也对商业不懂得计划管理,只是由衙门从中扣税而已。所以什么人经商,以什么经商,开什么楼,建什么馆随你乐意,政府是绝对不管的。
  祭仲没有看出国君不高兴,便大着胆说:“按理依法,干涉平民经商这不是周朝天下和郑国臣子的事。身为武将,只管带兵打仗杀敌保太平;身为文官则上呈民意下传君令并严格执行。可是,今天这新郑大酒楼一旦落入他国人投资经营,势必给我国带来意想不到的惨败后果。”
  “惨败后果?请说说看。”郑武公显然来了精神。
  “是的。国君。一旦新郑大酒楼建成,又的确落入他国人经营,就难保不是另有所图。开店做买卖的哪个国家还不一样能挣到钱?在国君您的恩泽下,郑国越来越富强。国都东迁后,已呈现空前的繁荣新貌,越来越成为天下所向的集政治、文化、军事于一身的中心。而据下臣分析,一个普通的商人,我们当然犯不上去防患什么;可如果是在商人的背后有一双巨大的无形的手在操纵,那么,下臣敢肯定,那一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阴谋。”
  “那么,公大夫也是这么认为的?”郑武公转向频频称是的公子封。
  “回秉国君。在下的确认为祭足将军说的有理。而且,以臣愚见,就目前,全天下也没有哪位商贾会有如此实力可以计划建这么宏伟的工程啊。”
  “依两位爱卿的意思,肯定有某国君暗中支持撑腰,并为此拨出大量国库军饷。可眼下还仅是听说不是吗?你们继续暗访调查。尽量掌握再详实的有力凭证,并了解到底是哪个国家在支持;他们接近我们到底用意何在。如果是为了挣钱,那完全是理解的,我们新郑各国人口进出都多,酒店投建于闹市很正常。有个别君主的公子们想从中获利也是正理。但一旦发现来者是搞阴谋破坏,甚至是插入我国内部企图里应外合,我决不善此罢休!”
  
  祭仲与公子封退出后,一边往回赶路,一边却叹着气。士大夫的责任就要敢于向君王提合理建议。公子封这个直性子人一路与祭仲说:“国君真是太英明了,他不愧是号令天下的英雄。祭将军,今晚我们去晋见国君是不是显得有点急?人家毕竟还没有正式落成;可我们就大敌来临般的,真是有失体统啊。”
  祭仲爬上马车,对着与自己并列坐的马车上的公子封说:“今天您的表现就很好,我怕您沉不住要质问国君。”
  “凭什么有理由质问国君呢?深夜进宫已经是失礼了;我是听您说事情的严重性我才陪伴您一同拜见国君的。何况有文武全能的祭仲将军您在啊。”公子封总算坦然了。
  春秋时期的马车是跟我们今天的轿车没法比的,可功能又有些差不多。马车主要分类视用途而定为两大类:官车和战车。犹如今天的民用车和装甲车。那时的车马是有严格的等级区分的。是身份的象征。路上并列而驶的是两辆同类型的车:战车。这是因为车上乘坐的祭仲与公子封都是郑国军政要界的核心人物。
  历来的战争一个显著特点是实力说话。真刀真枪的拼杀凭的勇武。而用于战场的重要道具的战车,除了马壮那当然就是车身牢靠。车身在这里应该泛指除马之外的一切,包括缰绳、轮子、车轴、车厢等各个组成部分。马车这个自然并列的词组定义成不可分割的联合体了。有马无车那是马;有车无马仅是车。而春秋时期的车是被动的,要使马车活动起来主要的纽带是缰绳。官用车在交通方面是个重要前提;但决不是非马车不可。有时直乘马飞奔得更快。可她注入的含金量是社会地位和身份的符号,故装饰往往讲究豪华和气派。那个年代的气派多半也是几丝挂帘的绸缎;而豪华则由绸缎的颜色和质地来表现。所以官用车与战车在性能上的区别突显的受条件限制而不同。战车的技术含量因事关人命与战争的胜负,更简明地说战争仍是技术的革命在战车这一点上是尤为突出的。
  郑国迁都新郑,在战略目光上,与周成王东迁洛阳是一样的。拓疆固国,寻求生机。郑武公因是宗亲,在朝又拥有绝对的控制实权,在土地上又占了近水楼台,为卫国方式团结在周天子的自留地势力也是情理之中,论功行赏,郑武公当然无法享有先辈如封于鲁的周公、封于齐的姜尚、封于燕的召公那么富饶而辽阔的封地了。
  祭仲和公子封两位今晚与郑武公勤政殿出来,心情随着战车压出一道道深深而鲜明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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